叶斐心想,我太冤了。
“不对啊,你不是也被咬了。”顾昂拧眉,想了想叶斐紧致的屁股,“你感觉热吗?燥吗?想......”
叶斐打断他,磨着后槽牙压低声音,“都没有,你易感期到了。”
顾昂恍然大悟,“我说呢,你提醒了我,错怪蚊子了。”
某叶姓毒蚊子彻底无语,我好多天前就提醒你,但是你,并、不、在、意。
这家伙,一颗铁心比机甲大。
以前顾昂易感期的时候,就容易有发烧的迹象。
脸颊通红,浑身燥热,顾昂经常都是咬着牙强撑,但说实话,抱起来特别舒服。
那边梁心急冲冲凑过来,一脸关心看向顾昂,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“没有,我挺好。”顾昂活动了一下手腕,把额前的碎发抓上去,“你去看看蔚阳泽吧,他手骨折,有点儿严重。”
梁心到底还是心软,毕竟为了自己决斗受伤,不去问候一下有点儿说不过去。
她扭捏了半秒,走到了演武台上,拿出纸巾帮蔚阳泽把手上的血迹擦掉。
围观群众都在窃窃私语,顾昂赢了,却不要美人。
本以为当初是欲拒还迎,现在看来是真的,妾有情郎无意。
这个剧情走向就着实有点儿让人看不懂。
顾昂扫了叶斐一眼,眼里带着雾气,双腿感觉像踩上了一团棉花。
刚刚战斗全靠意志力强撑,这会儿战意退下,浑身上下感觉哪儿都不太对劲。
操,以前易感期也不这样啊。
白斯宁勾住他的衣领,“昂哥,打了胜仗,我请你吃小龙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