硕大的肉棒整根没入,本该保卫内在的穴口沦为装饰物,无人涉足的、不可涉足的最隐秘的地方被匹姹霸道地叩开了——林邯景像是一张要崩毁的弓,器官摩擦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。那根给过他无限欢愉的肉棒现在转变成了来讨债的,一下一下挖着他自己都不了解的深处,重重的叩击中被封存在体内的另一个自我,他从未见过却本能抵触的自我,逐渐被剥除封印。
好像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忘掉了,但是能被忘记,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……?
“看,已经按你希望的全部操进去了,”匹姹按了一下小腹上的凸起,“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?淫乱的奴隶。”
奴隶契约第三条,主人可随意处理奴隶,不论受到何种对待,奴隶都必须接受并对主人心怀感激。
“非、非常感谢……主人用大肉棒帮骚穴止痒……”
即便双腿打颤,林邯景还是挤出一个笑容道。
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眼泪口水糊一起的笑容有多像被玩坏的娃娃。
生理心理都得到了满足的匹姹欣然决定送他真正被玩坏的体验,抵着林邯景小腹的手握成拳,深深浅浅地挤压起来。
“啊、呀啊?!什么、要坏、呜、嗯嗯嗯!!!!”
再耐操也是初次,在这种攻势下林邯景毫无疑问地高潮了。
啊,或许还有失禁?望着牛仔裤上逐渐蔓延开的深色痕迹,匹姹不太高兴地努努嘴,失禁这种事,不在她面前大大方方表演出来就没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