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长安忙活完,一甩利落的马尾,转头打开书房大门,老顺才已经端着跌打药在门口恭候多时了!
“老顺才,好好照顾你们家小王爷,本小姐先去看卧房了。”洛长安得说着,满脸得意的往外走。
“准备卧房?你打算在冀州住多久啊?”我试探性的问道。
“还不一定,姜毅山和姜碧水我都玩腻了,只能来找你了!”
听她这样说,我好像应该感到莫大的荣幸一样!可看着铜镜里这张鼻青脸肿的脸,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……
她走后,老顺才打开跌打药给我涂抹伤口。
“小王爷,您真是缺乏训练,居然被一个女子伤成这样。”老顺才故意挖苦道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别说是我,军营里一般的甲士,没有五六个根本擒不住她”
“那倒也是,平将侯膝下无子,只有这么一个千金,从小就当儿子养。舞刀弄剑,骑马射猎,半点都不逊色任何名门公子。”
“轻点,轻点!”
老顺才用跌打酒,擦拭着我左眼的淤青。
“要不,你给我请个教头,我也学点拳脚功夫。”
“小王爷身子尊贵,又不用冲锋陷阵,学那些有什么用?”老顺才沉声道。
“不为别的,只是不想下次母夜叉打我的时候,我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!”
“小王爷若真想学,倒也不难。下午我就去外面寻个手脚利落的教头,您学个一招半式也不是坏事。”说着,老顺才又给我裹了两层纱布。
包扎完毕,我努力的适应着一只眼的生活。
“老顺才,我给父亲的信……?”
“小王爷放心,一大早我就让人去送了,估计七天就能放在朝阳殿的书案上。”老顺才说着,将跌打药重新放好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,你出去吧,我想躺一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