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平浪静的一个月过去了。

    这个月里,沈盛脑子在姓叶的他怎么不让我负责,和姓叶的什么时候让我负责这两大问题里,反复横跳。

    看着叶池那好像选择性失忆了一般,绝口不提的云淡风轻样,就觉得万分扎心。

    忍不住酸溜溜地猜测,这姓叶的曾说他业务熟练,是不是对这种事情也很熟练。

    虽然说他们之间不是完全标记,但叶池为什么能跟只是被狗啃了一下似,不痛不痒,很快就抛之脑后了。

    沈盛不敢问,问就是怕被说玩不起是不是。

    而叶池对于那时不时幽幽投过来,攀上他脊梁骨,狼狗子似的灼灼视线,感到头皮发麻,那天晚上的混乱画面更是因此一个劲的蹦。

    蹦得他本来快好得一半了的腰又隐隐做酸痛了。

    难道沈盛还想就做标记的事他要补偿?

    虽然说,是他被打了药主动的,是他当时没说清楚的,但大家都是第一次……

    叶池想着想着就愣住了,仔细想想可能还真是他不对,提了裤子下了床就不认人,像极了吃干抹净不负责的渣o。

    那……要怎么办?

    思来想去,叶池决定那还是补偿一下吧。

    于是在腰好了之后,迅速给沈盛做了一大桌子的菜,还特地给沈盛夹了猪腰子,自认为温柔体贴叮嘱:“多补补。”

    沈盛:“……”盯着碗里的猪腰子惊疑不定。

    叶池什么意思,难道是在暗指他不行?!

    对沈盛的思维一无所知的叶池又给夹了韭菜炒鸡蛋,散发着慈母光环:“多吃点。”

    沈盛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张了张口,想说我其实特别行,但脸皮薄得怎么也说不出口。